聚會處七大使徒及其結局
——倪柝聲的教會觀結出的惡果子
年輕人比較熟悉靈恩派滿世界遊蕩的使徒先知,但是對於聚會處封立的七大使徒鮮有耳聞。1935年在煙臺澆灌充滿倪柝聲的靈是靈恩派的邪靈,所以靈恩派的各種怪相在地方教會聚會處並不少見。靈恩派的靈是個冒充主耶穌的邪靈,又常常自立為神,要與父神同等,或者超越父神和基督的權柄地位。那邪靈啟示倪柝聲巧妙地通過“三一神成為肉體”與“基督就是那靈”,讓他的信徒認為那靈就是父神,就是道成肉身的基督,三一神只不過是那同一位靈在不同時代和場合的不同彰顯形式。李常受撿起倪柝聲的衣缽,併發展出那靈後來成了常受主,發展出華人中最邪惡的四位一體異端。
澆灌倪柝聲和李常受的靈都是靈恩派的邪靈,他們身上邪靈的手段都與靈恩派的花招如出一轍。倪柝聲控訴宗派造成教會不能合一的罪惡,與靈恩派的邪靈宣導普世大合一目的是一樣的,都是以莫須有的罪名定罪主耶穌基督的聖潔教會。教會從來都是合一,是神自己做成的,教會是在真理和聖靈裡合一,自從教會產生時直到如今都是一個合一的基督身體(約17:21-23;林前1:10-13)。認識不到教會合一的“基督徒”肯定是個糊塗蛋,指控教會沒有合一一定是出於撒但的詭計(如同靈恩派指控基督徒被孤兒的靈轄制誘惑他們認賊作父一樣。基督徒有永在的天父看顧,有復活永活的基督長兄同在,有內住不棄不離的聖靈恩師保守帶領,有無數彼此相愛的手足肢體弟兄姊妹同行天路,永遠也不可能是孤兒。)倪柝聲認為別的宗派都是屬魔鬼的,是罪惡的組織,只有他按著神的心意恢復了教會應有的模樣。倪柝聲反宗派的目的是為了按自己的意思建立一個不受約束不受檢驗的宗派,因為所有其他派別對他的批評都成了魔鬼的攻擊,是神給他的榮耀的十字架。
倪柝聲李常受認為自己是時代的職事,是神在這時代特別揀選用來揭示恢復被教會誤解、掩蓋數千年真理的使徒先知。這與當代最大的靈恩派先知雷克約拿把使徒保羅的啟示定為過時的、低級的,把他自己做噩夢和交鬼得到的啟示定為時代性高級的啟示是同樣的詭計。他們得到這樣超越記載聖經的使徒先知權柄後,就可以任意解釋、添加或刪改聖經而不需要被檢驗。如果有和傳統教會對聖經解釋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們這樣職事恢復神的真理的貢獻,從而他們永遠是真理。
對於教會的觀點,倪柝聲主張恢復到使徒時期的教會生活,效法聖經中初期教會的榜樣,提出一地只能存在一個教會的地方教會原則(李常受後來的召會運動、寇世遠基督之家的天下一家四海一統都是倪柝聲地方教會原則的傳承應用),亦公開譴責宗派的罪惡,自然造成各宗派團體對他的反感,批評這是屬靈上的驕傲與閉關,其實這是另一種形式的大合一,要在宗教上總齊八荒一統天下,所以聚會處的發展表現為以偷羊、分裂攻佔別的教會為主。
倪柝聲亦主張恢復聖經中信徒皆祭司的理念,譴責牧師制度,認為領薪的牧師不符合聖經,提倡全體信徒全體事奉,傳福音、禱告,重視信徒的造就,提倡分區家庭聚會(即聚會處制度)。
1922年暑假,初出道19歲的倪柝聲和24歲的海軍軍官王載決定跟隨《使徒行傳》上記載的初期教會的榜樣,在福州倉山毓英女校王載的臨時住所,開始第一次擘餅聚會,只有3人參加:王載夫婦和倪柝聲。到1948年, 倪柝聲以“耶路撒冷教會模式”取替過去的“安提阿教會模式”,並且對他的若干重要教會觀念作了修定。倪柝聲這個時期的思想主要見於《教會的事務》、《教會的正統》、《今後工作的路》、《權柄與順服》、《如何作神代表的權柄》等著作中。因著這種新模式的出現,地方教會便因著其所在地之不同,產生了兩種教會之分別:
普通的地方教會——這種教會基本上一如過往,是由長老、執事分掌教會屬靈及一般性事務的。
工作中心的地方教會—— 在這種教會中多了一班使徒(注:無論是天主教或是基督新教,很少有人承認今天還有使徒存在,聚會處的做法與靈恩派教會如出一轍)。雖然使徒不能管理教會,但這班使徒卻以弟兄資格成為當地教會的長老,從而治理教會。再者,由於此地為工作中心,必須加強講臺的供應,而這個責任自然落在使徒身上。正因為這樣,工作中心的地方教會自然會比普通的地方教會優越,最終儼如一領導的中央教會了。
為配合耶路撒冷模式之推動,倪柝聲進一步闡明權柄與順服之重要性,從而堅固、強化使徒之地位。
倪柝聲指出信徒必須順服神所設立的權柄代表人,以示其對神的順服。在地方教會中,神所設立的最高權柄是長老,但長老是由使徒所設立的,換言之,長老的權柄來自使徒,他們便不能推翻使徒的權柄;同樣地“長老的設立,是在乎使徒;長老的廢除,權柄也在乎使徒”,長老應學習聽從使徒的權柄,“因為他們之所以有,乃是使徒叫他們有的”。
倪氏對於廢除長老一點之補充,無疑是把長老置在使徒之下,使徒在教會中的權力得以具體地強化起來了。為了配合使徒工作性質的轉變,工作量的增多,倪氏認為需要對使徒加以培訓,於是自1948年5月起,他便在福州鼓嶺成立訓練中心(培訓使徒)。由各地教會挑選有潛質的使徒加以系統的培訓,提高使徒的素質。(倪氏早在解放前就開始可培訓封立使徒。而當代全球首席使徒,靈恩派大掌門彼得·魏格納到1999年才開始成立國際使徒聯盟,批量生產使徒先知,倪氏比他早了半個世紀。http://www.coalitionofapostles.com/about-ical/)
此外,為配合耶路撒冷的中央集權路線,倪氏也發起了“交出來”運動。“交出來”就是要變賣一切,把一切拿出來,奉獻給主;“交出來”也包括把信徒個人獻上。交出來也包括教會本身,教會也要交出來,好讓使徒接收教會。此舉引起一些地方教會的反感,更造成不少地區教會分裂。
無論如何,隨著時局的轉移,倪氏在抗戰後的教會觀確是走向中央集權制、權柄主義發展,這一點就引起了不少的批評。這實際上是提供了一種造神模式。這種造神的效果,倪柝聲的外甥陳終道牧師曾有這樣的描述過倪拆聲與小群教會的關係,以今天的用語,可算為“魅力領袖”的典範:“當我一九四八年回到福州的時候,最使我失望的是,我覺得他們當中有些人實在敬拜神,但有好些人在那?‘敬拜’他們的偶像。我們可以常常聽到’倪弟兄說‘而不是神的話說。似乎‘倪弟兄說’是比‘聖經說’更有權威。如果我要把所有聽到關乎倪弟兄的那些‘神化’了的故事都寫出來,這本書立即可以變成巨著,但感謝神我把那些故事都忘記了,因為它令人‘反胃’。……在小群教會裡很容易聽到好多關乎我舅父的一些像神化的股的故事,實在,他在以往的年日中太受人敬佩。神允許他有這樣的失敗是有祂的美意的。”
倪柝聲於1948年 第三次複出事奉以後,其中一個最為強調的資訊“順服權柄”,就是要會眾毫無保留的相信帶領者,甚至“順服權柄”比真理更加重要;他認為順服神的權柄代表就是順服神,抗拒權柄代表就是抗拒神。教會雖然是提倡長老治會,但他卻以使徒身份而駕馭于眾長老之上,這種領袖推崇的情況愈演愈烈。“某種聖品階級在他們高層中被建立起來,借著一排椅子的坐來表示他們前後的等次,而第一個坐位無異議的都是為他(倪柝聲)保留。這點,從一方面可以看見可能是他們對他信任的態度,但是事實上‘順服權柄’的口號,卻成為許多人此後工作上極大的困擾。”(李茂政:《典型在夙昔》,(臺北:中華福音神學院出版社),1989年,頁174。)
歷史證明倪柝聲的教會觀為異端邪教提供了一個實用高效的發展模式,後來國內危害嚴重的異端邪教例如呼喊派、東方閃電(全能神、實際神、能力主)被立王、 主神教、三贖教(門徒會、蒙頭教,曠野教、二兩糧、三贖基督)、中華大陸行政執事站、常受主派等等,無論是教義還是組織模式都是沿用或者效仿倪柝聲的教會模式。
聚會處封立的“七大使徒”是:1、倪柝聲;2、汪佩真;3、左弗如;4、黃錦清;5、俞成華;6、張子潔;7、李常受。
倪柝聲用詭詐欺騙的手腕把教會賣給三自以後,系獄而死,從來沒有見過他為出賣教會給金牛犢的罪悔改的見證,倒是常常聽說他從獄中捎信出來表白他從沒放棄信仰,甚至留下遺言“我(因)信基督而死”。(當時很多聖徒捎信出來說自己沒有跌倒是為了堅固外面的弟兄姊妹,倪先生的意思則側重於為自己表白。)雖然外邦國會表彰了倪柝聲為中國殉道者,他的種種表現還是暴露出假使徒的本質。倪柝聲道德上的失敗(如50年代簽名問題上的詭詐)和信仰上的妥協(如50年代加入三自)已經證明,倪柝聲的教導並不能使他自己成為一個屬靈的人,他的《屬靈人》是忽悠別人的,自己並不照著去做。這也是我們今天信徒的警戒。倪柝聲因吳耀宗的控告而鋃鐺入獄,控告項目包括:在政治上極其反動,在經濟上偷稅漏稅,在生活上私藏色情影片、書本,又和兩個聚會處女同工有染。(據說後經查證是吳耀宗的誣陷)。在文革中,倪妻張品蕙因不肯與丈夫離婚而遭受嚴重迫害,曾經多次被鞭打,以至全身多處受傷,1969年上海市公檢法軍管會給她戴上反革命分子的帽子,“交群眾監督改造”。1971年11月,張品蕙在岳陽路200弄88號家中骨折,送至醫院後無人為其醫治,11月7日,病故於上海中山醫院的走廊中。倪柝聲夫婦沒有子女。
排名使徒第2的汪佩真與李淵如齊名,李淵如原本是賈玉銘主辦的南京《靈光報》的編輯,後被倪柝聲挖走。蔡蘇娟見證的《暗示之後》第九章金陵女子學校校監卜小姐的原型就是李淵如。汪佩真父母是非基督徒。她比李淵如小五歲,比倪柝聲大四歲。汪佩真由美國浸信差會的甘惠泉師母(Mrs Sweet)推薦在杭州的教會學校弘道女中讀書時,由於女佈道家石美玉醫師的佈道而相信耶穌,背著父母受浸加入甘惠泉師母的浸禮會;1918年又因餘慈度主領的奮興會而受感,立志全身心奉獻,守獨身傳福音,並改名為佩真。她不顧父母的反對,堅持退婚並離家出走到南京就讀金陵女子神學院。
汪佩真在南京期間結識李淵如和王載。1921年,她從金陵女子神學院畢業之後,開始到中國各省講道。她的傳講很有能力,廣受歡迎,號稱中國的女司布真。1925年,她到煙臺傳福音,李常受因而受感願意奉獻傳道。
1924年汪家自杭州遷避上海,汪佩真在父母住處附近的新閘路賡慶裡租屋居住。約在1926年,汪佩真接受地方教會的道路,1927年3月, 南京事件發生,靈光報社被砸,李淵如從南京避居上海,與其同住,在其賡慶裡住處開始上海地方教會最早的聚集。在上海教會建立以後,她負責姊妹工作和青年學生的福音工作,不再上講臺講道。許多人見證,她在屬靈的事上達到相當的高度。既有慈愛的心,總是親切、謙卑,幫助過無數在屬靈和物質上有需要的人;同時也有敏銳的鑒別力、和坦率的性格。
1942年底,上海教會起了風波,批評倪柝聲經營中國生化製藥廠,並且據說倪柝聲在期間做了昧良心的事,以致生化藥廠變成了“生話藥廠”,倪柝聲採取一貫的作風,不為自己表白什麼。上海教會的長老同工要求倪柝聲停止職事。在這期間,汪佩真獨自一人堅定站住,抵擋所有對倪柝聲的誤會與攻擊。上海教會的長老們(張愚之、 俞成華、唐守臨、江守道等人)將倪柝聲革除出上海教會,李淵如也退出侍奉,到蘇州隱居。不久由於日軍的干涉,上海教會停止聚會。1946年,戰爭結束之後,汪佩真和俞成華努力恢復上海教會的聚會,並從青島邀請李常受來上海、南京一同作工,帶進復興。1948年初,汪佩真和李常受到倪柝聲的家鄉福州,在恢復倪柝聲的職事的過程中起重要作用。
1949年8月,鼓嶺第二期訓練結束後,到1953年,汪佩真在鼓嶺和福州海關巷14號,幫助訓練工作。其間已經經歷了農村土改等諸多政治運動的衝擊,她以其屬靈的智慧幫助青年人應付這些困難。其間在1950年曾前往香港看望當地教會,又回到福州。
1950年6月28日,中國政府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改革法”,7月,倪柝聲、李淵如、俞成華、汪佩真聯名指示全國各地475個聚會處負責人,發動信徒32782人簽名,由汪佩真等人送往福建省人民政府,要求保留鼓嶺執事之家的房產土地。後來,鼓嶺執事之家被定為團體地主。1951年3月,全體在鼓嶺執事之家的人員受到管制,達半年之久。管制結束之後,執事之家的全部土地、房屋概行沒收,執事之家的人員全體離開。
1953年底,汪佩真從福州回到上海,那時倪柝聲已經被捕,汪佩真一方面致力於青年學生工作,許多大專學生在這時加入教會,使上海地方教會繼續興旺。這時,她開始傾向于王明道激烈反對三自運動的立場,由於地方教會內許多人非常敬重汪佩真,她的態度也影響到全國各地的地方教會,原來已經參加三自的各地地方教會紛紛退出。
1956年1月29日,在肅反運動中,她在上海和李淵如、張愚之、藍志一等一同被捕,被打成“倪柝聲反革命集團”,最後以反革命罪被判處十五年徒刑,下監關進提籃橋監獄,文革期間在青浦勞改農場去世。
在汪純懿的《何等奇妙》之附篇裡,有見證汪佩真、李淵如生命最後的光景。李淵如1962年在上海監獄就宣告自己不信基督,並勸汪佩真也別信了。 (https://share.weiyun.com/5oxbiRt )(參看下圖)
1965年李淵如在大禮堂向全監獄廣播她不信基督的理由,後來又有一次專門講給女監的犯人聽。汪佩真則說話很少,但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公開說:“神不聽禱告,神是沒有的”。 對聚會處的一個整體性批判,是汪佩真自己在監獄裡總結出來的:“他們批評宗派的不對,呼召信徒脫離宗派,哪知他們逐漸形成比別的宗派還要嚴重的宗派”,雖然她因為不再信主,表達不準確,但大致意思已經說到點上去了。1965年李淵如就認為自己會被提前釋放,所以愈加竭力想要立功得釋放,但事實上到死都沒有,結局很淒慘,病到糊塗不清時甚至玩弄自己的大便。
汪佩真刑滿後被送到上海青浦農場,患上不治之症,也病死了。
汪佩真曾宣告說:“我要做一個在撒但面前被它知名的人﹐好像保羅那樣(參使徒行傳十九15)。要讓撒但知道﹐我汪佩真是只要主的﹗為了主﹐在事奉的道路上﹐天塌下來我也不怕。”這和靈恩派信徒的宣告完全一樣,都是要在撒但面前得名,本質上這樣的宣告都是不信主耶穌基督的表現,想借著撒但對他們的抬舉要脅上帝賜給他們當得的獎賞和榮耀。(參考《靈恩派異端邪術揭秘—積極宣告》https://share.weiyun.com/5WGseQA )
汪佩真、李淵如兩個女人的信仰果子為“《希伯來書》6:4-6論到那些已經蒙了光照、嘗過天恩的滋味、又於聖靈有分、並嘗過 神善道的滋味、覺悟來世權能的人,若是離棄道理,就不能叫他們從新懊悔了。”做了活見證。這兩個女人都是至死沒有再信基督,從前的屬靈表現不過是假信。因為裝的像裝的真,不容易被識破,以至於得到中國的女司布真名譽,所以神不得不用無神黨機器的鐵腕來試驗出她們的假來。事實證明汪佩真不過是假使徒而已。
左弗如是桂林地方教會的創始人。她年輕時,主用神跡領她跟從主。蒙恩之後,非常愛主,從青年時代就定意守童身,專一事奉主。她原在美南長老會在蘇州齊門開辦的福音醫院工作,1933年11月19日,與福音醫院的幾位女信徒開始地方教會的擘餅聚會。1934年被迫離開醫院,遷居高師巷2號聚會處。1937年淞滬會戰期間,左弗如前往江西牯嶺帶領特別聚會,年底取道香港返滬。1938年8月到長沙,10月到桂林工作,興起桂林地方教會。1948年到1950年代初,左弗如是福州鼓嶺“執事之家”的負責人,在土改運動中,曾由於簽名問題而受到難為。
1956年1月29日,李淵如、汪佩真、張愚之、藍志一等作為“倪柝聲反革命集團首惡份子”被逮捕,左弗如因受倪柝聲的《我是怎樣轉過來的》影響,宣佈站到“人民立場”上,並在改組後的上海地方教會中,和唐守臨、任鐘祥一同負責。1956年5月在上海市基督教第二屆代表會議上,當選為上海市三自副主席(羅冠宗當選為主席),在1961年4月的上海市基督教第三屆代表會議上再次當選。左弗如將她思想轉變的過程講給弟兄姊妹聽,以後這篇話刊登在“信徒學習委員會”《通訊》第一期內(1956年),題目是《神在我們軟弱上顯明了祂的大能》。左弗如加入三自後的積極表現可以參考《張錫康回憶錄—上海地方教會六十年來的回顧----第十九章 上海基督徒聚會處經過肅反運動的情形》。
1979年,左弗如因癌症去世。臨終時說了一句話:“我很後悔,我給弟兄姊妹領錯了路。”這位賣耶穌的猶大看見耶穌已經定了罪,就後悔。同年上海市三自為四人幫橫行時期被誣陷為反革命含冤而死去的原市三自主席謝永欽牧師平反,副主席陳見真主教、左弗如等同工都得到了平反昭雪。市三自借了錢為同工們落政補發工資,共補發了455905元(按當時物價比,相當於現在的1370萬元)。
黃錦清曾是鼓嶺使徒培訓中心的負責人之一,後來不知所終。
俞成華1936年-1956年間上海教會的長老,倪柝聲的重要同工之一,在1950年代的政治風暴中因信仰殉道。俞成華1901年1月5日(清光緒二十六年農曆十一月十五日),俞成華出生在浙江省新昌縣的基督徒家庭,父親俞封泉(又名俞和全)是當地一名鐵匠,是一名信仰堅定的基督徒,經受過1900年義和團事變的考驗。1927年,俞成華畢業于上海聖約翰大學醫學院,這所學校以英語水準高著稱。畢業後,俞成華一面作眼科醫生,一面帶職事奉。1933年,俞成華前往湖南長沙,在湘雅醫院擔任眼科主任。1936年,應倪柝聲的要求,俞成華放棄在湘雅醫院的高薪職位(月薪175元),回到上海帶領教會。在上海期間,俞成華陸續翻譯了《簡易祈禱法》、《馨香的沒藥》(蓋恩夫人傳記,為地方教會甚至全國教會引進了這個拜偶像的偶像。https://mp.weixin.qq.com/s/kx6FedHWYU9Tc31ateHXGQ)和《與神同在》(勞倫斯)等國外屬靈名著,都屬於內裡生命派或奧秘派,由上海福音書房出版。在教會裡興起追求內裡生命的空氣。 1946年,抗戰結束之後,他和汪佩真恢復上海教會的聚會。
1950年代初,俞成華曾在福州接替倪柝聲,負責鼓嶺訓練的後期工作。1951年3月在土改運動中,曾由於簽名問題而被拘禁。1956年1月29日,包括俞成華在內的上海教會的十幾個負責人一同被關押在南陽路聚會所隔離審查,要求交代倪柝聲的問題。他始終拒絕控訴任何人,以求良心平安。20天后被關進提籃橋監獄拘留審查。由於接受日夜輪流審訊,睡眠不足,俞成華的身體狀況迅速惡化,昏迷了三次,4月12日被保外就醫,4月13日在上海宏仁醫院去世。(俞成華見證《至聖所內生活――俞成華軼事》http://www.cctmweb.net/Holy/holy01.htm)
俞成華的兒子俞崇恩,在他經歷國內火煉的運動期間,對地方教會的屬靈驕傲作出過深刻的反省:“我承認,過去我們這個背景的教會是非常驕傲的,恐怕在中國所有教會範圍內,可以說是最驕傲的了。主要原因是有一位引導我們的同工。(指倪樸聲),真正是個聰明絕頂、過目不忘、博覽屬靈名著、口才知識都全備的弟兄。……所以當我經過了多年改造,從農場出來以後,就再也不敢分門別類(參林前3:1;多3:10)、另眼看待人了。我們都是神的兒女,我們都來同心事奉主。”
張子潔,青島地方教會長老。1935年1月,張子潔受倪柝聲的差遣,來到青島無棣一路一號,建立青島地方教會。信徒人數增加,聚會處容納不下。張子潔亦赴山東各地,加強教會。1941年底,太平洋戰爭爆發,日軍查封了青島有英、美差會背景的教堂,青島教會因與外國差會無關而照常聚會。但是不久因青島教會拒絕參加日籍牧師山村好美組建的“華北基督教團青島分團”,而被日軍強令停止聚會。1945年日本投降,青島教會恢復聚會。1948年,張子潔參加了倪柝聲在福建鼓嶺舉辦的同工長老訓練。回到青島以後,從1949年春節開始,張子潔帶領青島教會全體傳福音,信徒迅速由300餘人增至4000人,除了龍山路4號聚會所以外,還分為20個家聚會。1950年,青島教會成為山東、河南、陝西、甘肅、新疆工作區的中心教會,張子潔以使徒身份巡視各地(參《曾友山:河南基督教沿革述略》http://phi.ruc.edu.cn/bbs/archiver/?tid-27350.html)。1951年3月,張子潔邀請上海的自由佈道家顧仁恩來青島,在龍山路4號聚會所佈道,顧仁恩因“散佈反動言論”和“驅病趕鬼”被逮捕。同年,在土改運動中,青島教會1500余名信徒參加簽名,上書毛澤東主席和福建省人民政府,要求保留福州鼓嶺“執事之家”的土地。6月,青島教會參加青島市基督教“三自”運動籌備委員會。年底,張子潔、張世平以“反革命罪”被捕。青島教會的聚會人數銳減。張天人繼續負責青島教會,經過先後二次退出“三自”,終於因“愛國教徒的幫助”和“政府的感召”而公開認錯,第三次參加了這一組織。1956年秋,在青島市基督教第二屆代表會議上,青島教會的張天人長老當選為青島市基督教“三自”愛國運動委員會副主任。
1958年,青島市基督教實行聯合禮拜,龍山路聚會所成為全市10個基督教聯合聚會點之一,青島教會的其他聚會所均被撤並。1965年,龍山路聚會所的聚會停止,房屋由青島醫學院附屬醫院使用。文化大革命結束後,1981年3月19日,山東省基督教第三次代表會議召開,張天人被選為山東省基督教協會第一屆委員會副會長。同年5月26日,青島市基督教召開第四次代表會議,選舉張天人為青島市基督教三自愛國運動委員會副主任,並出任新成立的青島市基督教協會會長。1984年,青島基督徒聚會處重新恢復活動。
李常受1925年4月十九歲時,因得聽汪佩真傳講《出埃及記》脫離法老轄制的資訊,李常受因此接受福音,並奉獻一生。李常受在中華自立會受點水洗禮,但是不久離開。約在一九二七年,李常受開始參加弟兄會的聚會,此後7年,李常受在當地的開放弟兄會(牛頓派)聚會,學習用寓意解經的方法研讀聖經中的預言和預表,他勤讀聖經,同時還訂閱福建一位青年基督徒倪柝聲出版的《基督徒報》,開始接受倪柝聲的觀點,並在1930年接受弟兄會傳教士布納德在海中施行浸禮。後來收到倪柝聲的器重,繼承了倪的衣缽。
1931年李常受接受呼喊的邪靈充滿。李常受是個少有意見而順服的人。在上海與倪弟兄同工,他常常被倪弟兄問:常受,你有什麼意見?李常受就說:“我沒有意見,你叫我到哪裡,我就到哪裡!”李常受從來不表示意見,他乃作他該作的。在倪柝聲手下時,這個呼喊的邪靈表現並不明顯。1960年代,李常受在美國傳講“主的恢復”、“呼喊主名”時,這個邪靈爆發,表現為明顯的呼喊派特徵,並傳到國內,成了危害巨大的邪教和異端邪教孵化器。李常受也理所當然成了四一神的第四位格“常受主”,呼喊派的呼喊主名,也成了“呼喊常受主”。1994年2月20日,在新春華語特會中,年已89歲的李常受又看見了聖經中“神聖啟示的高峰”:“神成為人,為要使人在生命和性情上(但不是在神格上)成為神。”將其異端思想暴露無遺:撒但的終極目標就是要坐在神的位上自稱為神。李常受傳播的怪異邪說有:基督是被造的,基督的肉體中有撒但的性情;神是三變一而非三位一體;成為肉體的是整位神,不僅是神的兒子;基督是父也是靈;沒有天家,天家是教會;基督不再來,惟有李常受是拯救世人的“常受主”,要敬拜讚美“常受主”;“道的時代已過”,現在是轉入“靈的時代”。沒有天家,天家是教會;聖經已過時;‘主就是那靈’,‘你呼喊,靈就來了’。等等。目前各派基本上都會公認李常受是異端邪教,凡是不認為李常受是異端的自己一定是異端邪教。
聚會處地方教會封立的這七大使徒都是假師傅,證明了這個教會系統也是異端,不是普通的基督教會,而是敬拜信服傳播假神邪靈的。
請參考:
《倪柝聲偷樑換柱的基督論》
《警惕澆灌復興倪柝聲的靈恩派邪靈和李常受的四位一體異端》
《倪柝聲為中國教會貢獻了什麼》
《聚會處七大使徒及其結局》
《于宏潔所信所拜的歪靈邪靈》
《康來昌牧師的巴蘭教訓》
《靈恩第四波的首倡者大衛鮑森傳講的是“耶穌被造,耶穌有罪,救恩是半成品”等異端邪說》
《警惕撒但的苦肉計》
《认识灵恩派,谁是灵恩派》
《灵恩派捏造的谎言和诡诈骗术》
《雅和博仁教心學異端王志勇牧師身上的邪靈》
《成都秋雨假先知王怡牧師拘留所鍍金夢圓-2》
《劉同蘇第三路線邪道》
《范學德的假爸爸神》
《生命季刊》王峙軍的前世今生
《里程牧師的科學福音不是基督耶穌福音--遠志明的老搭檔里程牧師惡行錄》
《寇紹恩的信仰和人生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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